奶奶拉着我的手,无语泪先流:「妮子,你走吧,离开这里。」
可是我怎么能放下奶奶不管呢。
因为傻子哥力气大,清醒时常常闹事,所以村长媳妇就给他喂药,让他睡觉。
这本是村里人人都知道的事,现在却被村长媳妇隐晦地一笔带过,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我拽着村长媳妇的衣角:「大娘,我也没啥事,下次再来找傻子哥玩吧!」说完转身就要走。
却被村长猛地一拽胳膊坐到了地上。
村长和村长媳妇一左一右架着我的胳膊:「妮子,跑啥哩,你傻子哥正在屋里等着你哩。」
村长和村长媳妇死命把我往傻子哥屋里拽,边拽边说:「我们已经把彩礼的一半5万块钱提前给了你妈,本想着风风光光地娶你进门。」
「可是,今早你妈来竟然坐地起价让我再多给她五万,总共是15万。不然这门亲事免谈,连提前给的五万块钱也不退。这天下的好事都让你们想完了。」
「现在好了,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克死爹的倒霉鬼哪里值十五万。」
我大惊失色,慌忙解释:「这事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放我回家,我回去把这5万块钱给你们送来,2万块钱我也不要了。」
村长看我的眼神露出一丝欣赏:「你这个小东西倒是讲理,不过晚了,今天晚上我就让你跟大牛圆房,让你成为大牛名副其实的媳妇。」
村长吧唧着嘴,露出一嘴的黄牙:「到时候你就不值钱了,你妈还会哭着求我把你这个扫把星娶回去哩」。
我欲哭无泪,恨自己真是蠢到家了,竟然羊入虎口,自己送上门。
我躲在角落,胆战心惊地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大牛。
只听得外面担忧地说:「大牛怎么还不醒?」
「放心,误不了事。」
「怕大牛坏事,今天安眠药我放了两倍的量,得睡一会儿呢。」大牛妈解释。
「那,那个药呢?」
村长媳妇嘿嘿一笑,伸出手指头:「三倍!药力猛点,争取让那丫头今晚就怀上孩子。」
村长点了点头:「嗯,是这个理。门锁紧点。」
村长媳妇指了指门:「放心,三把锁跑不了。」
村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早上别忘了把门开了,别让大牛发疯把人打死了,这就得不偿失了。」
「行,我记着了,半夜我悄摸来开门……」
两人相视一笑,走了。
我呆呆地看着床上呼吸急促的男人,心如死灰。
脑海里涌出各种各样的死法,可是我一想到卧床不起的奶奶,就放弃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个高大壮硕的影子出现在我脚边……
「妮子,妮子,你来啦……」男人叫着我的名字。
我惊恐地抬起头,大牛哥就站在我面前,龇着牙对我笑。
随着「嘶啦」一声,大牛的衣服被扯破,我尖叫着闭上了眼。
「砰!」大牛身后的衣柜倒在了地上,大牛重重地趴在了我的身上,对着我的脸粗粗地喘气。
「妮子,妮子……」大牛闭着眼睛,嘴里不停重复着我的名字。
我听到外面传来一声轻笑,随后是越来越轻的脚步声。
大牛趴在我身上迟迟不动,我惊恐地睁开眼,大牛竟然又睡着了。
想到刚刚大牛妈的话,我明白了,大牛的药劲还没过呢。
心里窃喜,真是天不亡我。
在心里默默祈祷大牛睡到天明。
我艰难地把衣柜放好,小心翼翼地搬着大牛,费了老大劲才把他拖到床上。
和衣躺在大牛身边,空洞地看着房顶,静静等待着半夜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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