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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直不起腰:「你还真以为我害怕这东西啊?逗你玩的傻子!
学了十年的小道士就想赢我,那我五百年白练了?」
他愕然之极,还在拿没用的香囊到处晃,用力过猛,香囊“啪”
爆开,粉末散了一地。
「不可能,你不会这么对我的!
」他拼命摇头:「你是爱我的!
虽然我杀了你妹妹,但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他哀求着抱我的腿,被我一脚踹开:「滚开。
」
他彻底慌了:「可是......宝宝,苏妲,你不可以这么狠心!
」
我嗤笑着甩上门。
「有眼无珠的东西。
」
深夜,龙船众人还在“嘿咻嘿咻”
地大声呐喊,热烈夜训,将他绝望的求救声掩盖过去了。
等到采青结束,三十多条龙舟被人抬下江去。
真正的献祭终于要来了。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三年。
其中一艘龙舟上,男朋友奄奄一息躺在那里,嘴里还在叽叽咕咕。
「不是我,都是我爸指使的。
」
我安慰他:「我也没放过你爸。
」
他爸和道士捆成一团,在船上昏迷不醒。
他们的手臂皮肤下蜿蜒出一条条青色长虫,缓慢而细微地蠕动着,很快就钻到皮肤下不见了。
我亲自将眼珠子镶嵌到黑龙舟上,显得尤其明亮又动人。
细雨在江面泛起一层层白雾,我立在船头,遥遥望着欢呼的人群。
以前,我做梦都想见到龙王,我想成为更厉害的蛇妖。
我问过妹妹,如果见到龙王,要许什么愿。
妹妹说她没什么愿望,可以把愿望送给我。
可是,她稍微一想,又改变了主意。
「被献祭的人类多可怜啊,还是别许愿了吧!
」
那天以后,她就把每一次飞升的机会都让给了我,而她自己的功力始终没什么长进。
她好蠢,真的好蠢。
但我想要她回来,我想要她再喊我一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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