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当时我将玉牌还回去时。
她像头困兽,红着眼睛质问。
“阿右,是不是,你是不是没想过和我结婚?”
“我们大学毕业就结婚好不好?”
再看到这个玉牌时,我和当年一样拒绝了。
“抱歉顾姨,礼物我便不收了。”
她看出我的决绝,眼神暗淡下去,将东西收好后便离开了。
我妈怕我就此萎靡不振下去,给我安排了一场相亲。
“江哥,好久不见。”
我不敢相信这是当年那个为了保护妈妈被父亲打得头破血流的小孩。
徐锦父亲是个赌博的家暴男。
她的妈妈是个软弱的女人。
那年无意撞见她被家暴的场景。
面对徐父的拳打脚踢,七岁的小徐锦倔强的一声不吭。
而那个女人在一旁默默的抹着眼泪,喊着“别打了,阿锦认个错,你爸便不会打了。”
徐锦缩着身子蹲在地上沉默着。
可这只是换来了变本加厉的殴打。
或许是打累了,徐父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今天不准这小婊子回家,谁帮了她就是跟我徐爱国作对!”
人群中无一人替她发声,包括我。
我想,我也是懦夫中的一名。
人群散去。
她的母亲也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我向她靠近,向她伸出了手。
她怯生生的将手放在我的掌心。
起身的一瞬间,露出手臂上错综复杂的伤痕。
我倒吸一口凉气。
她却不在意的将衣袖往下拉了拉,遮住伤痕。
“吓到你了吗?对不起。”
我带着她回了家。
我央求爸爸资助她,开始爸爸并没接受,后来不知道徐锦说了什么,爸爸最后同意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答应爸爸做心脏配型。
不管配型是否成功,爸爸都得资助她。
她在赌,赌一个求生的可能。
后来配型不合适,爸爸还是资助了她。
我出国手术那年。
她只是站在机场外,向我挥手。
“江哥,我等你回来。”
在国外的第二年,徐锦打电话告诉我她拿到了京大的录取通知书。
她的爸爸因赌博被债主打死。
我们默契的都没提今天相亲的事。
“阿锦,我要去国外了。”
她拿着勺子的手一顿,“什么时候?我去送你啊?”
“就不送了,这两天就走。”
她愣了许久,我们都没开口。
临走时,她像从前很多次那样将伞给了我,又将礼物盒递给我。
“江哥,愿你得偿所愿。”
“阿锦,我们都要好好的,再见。”
我假装没看见她红着的眼圈,一头扎进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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