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不可能是魔女。
盯着千手柱间递来的东西,莲迟迟没有伸出手。
在魔术协会,‘魔女’这个分类可不是指女性魔术师,是种族而非性别。
与第一法的成立相关,‘植物科’的创立者。
但随着文明的发展,现代社会已难觅其踪迹,不过据苍崎橙子所说,她就认识一位隐居的魔女。
千手莲见到过的则是魔女与人类男性的子嗣,贝里尔,有着‘狼男’之称的杀戮工作者。
一次工作结束之后,回时钟塔交差的千手莲与其擦肩而过,结果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背对着对方,谁都没有回头,就这样聊了起来。
说是聊天,其实主要是贝里尔讲述了他的童年故事并向千手莲发问。
“我的母亲是所谓的魔女哦,我从她那学到了最后的魔术,于是刺瞎了她那双仅存的‘星之瞳’就离开了,对了,你能想象她是什么样子吗,满身污垢,容貌叫人看来会被认成是巨大的癞蛤蟆,毕竟是和人类结合还生下孩子而堕落的魔女嘛。”
“你又如何呢,我有预感,你我是相似又相反的存在,也许是因为魔女的教导吧,我具备‘养育花朵’的技术,所以我能断言...总之如果这世上有什么让我去杀也压根提不起兴趣的人那应该就是你了。”
“怎么样,要跟我讲讲你的...”
千手莲最后只做出了一次回应,不然他们之间也称不上是聊天了,便在身后传来的闷笑声中离开了
“去法国做任务的时候记得买张卢浮宫门票,这样你就能浪费22欧了。”
思绪回到当下,此前千手莲不是没有听说过关于千手柱间能使用木遁的事,但亲眼所见还是在刚才,所以才意识到,那并非单纯的能量转换或者用这里的说法叫做血继限界,而是【以生命为材料】。
完全是有端联想,可一旦把眼前这个男人的形象和‘魔女’这个词联系到一起,千手莲想要停止思考。
毕竟,可怕的不是林黛玉倒拔垂杨柳,而是鲁智深葬花。
稍微眯起眼睛盯着那个千手柱间木遁查克拉转化为实体的造物看了一会,在对方陷入消沉前最后一刻,千手莲接过了那个绿色的吊坠,与此同时周围的孩子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自从上次侦察任务结束,族内对千手莲的意见仿佛都逐渐销声匿迹了,取而代之的则是类似畏惧和避讳的态度,但对千手莲来说只要不影响他做事就无所谓。
任务结束返回族地的路上,剩下活着的那三人曾小心翼翼地询问千手莲该如何汇报这次的任务。
“把你们所见如实报告就好,落入敌人陷阱,其余几人放弃任务跟宇智波同归于尽,你们三人原地待命,我破坏结界后继续执行任务,有问题吗,还是说你们还看到什么了。”
彼时三人脸上才显现出一点劫后余生的喜悦,而后续发展基本在千手莲的掌控之中。
长期养成的惯性思维让他们把莲给出的不完整的正确信息变成了错误答案,汇报时双方没有一个人提出质疑。
千手莲并非有意误导,一来没有具体证据,唯一的证人都已经灰飞烟灭了,二来,就像一直以来他也没有向扉间解释过的某些魔术原理,不能把不存在于这世上的知识当作依据来使人信服,最重要的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会让硝子有暴露的风险。
不过关于第二条,由于那天在硝子给他布下的结界中的所见所闻,他现在反而不确定了。
它把莲很久以前就产生过怀疑的一个问题彻底暴露了出来,据他统计千手和宇智波之间的死亡人数此消彼长最后基本持平。
这种状态保持一时是正常的,但问题就出在长久以来一直保持,而这个时间久到根本没人记得、也没有记录留下,二者之间的战争是因何而起、何时而起的。
只是一出生就背负着相互厮杀的宿命,然后死去。
那个在背后真正制造了针对千手和宇智波的结界陷阱的存在,话里也强调过“人数一致”,不是追求什么利益,反而像在追求一种对称。
而在魔术中,对称是有意义的。
况且,‘灰飞烟灭’这种死亡方式太特殊了。
忍者与魔术师不同,忍术基本是以杀戮为目的,所以不管过程怎样,只要致人死亡就可以了,剩下的只不过是效率问题。
所以哪怕是毁尸灭迹,也没有任何一种术能做到使整个人在短时间内迅速被榨干包括作为生物体本身的一切枯竭而死,灰飞烟灭,因为根本没有必要。
可造成这种现象的,更像是也更接近,莲认识里的,为抵达根源,魔术研究的副产物。
现在唯一的疑点是,当时还是白天,即便在森林里也不是完全没有阳光透过,所以如果那个对这些都一无所知的男人从一开始就是死徒,那他是怎么做到自由活动的。
千手扉间来到了场地中央,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旁观他们之间的互动。
而现在,他们有新的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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