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染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情绪:“对不起。”
陆时钧微微一顿,随即目光微眯,慢条斯理地坐在床沿,盯着她:“道什么歉?”
宁染抿着唇,手指不自觉地揪紧被子。
他看她这样,忽然低笑了一声,语气懒散却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你是想说,对不起,昨晚是意外?还是……对不起,昨晚太主动了?”
宁染的脸又红了几分,努力让自己冷静:“昨晚我是喝醉了,才会……”
“嗯?其实也没什么对不起的,我们既然已经是夫妻,这种事也很正常。
就是没想到你对我那么用情至深……”
他俯身靠近,嗓音低哑,“还喊我……陆哥哥?”
宁染猛地瞪大眼:“……!”
“不用解释了。”
陆时钧轻笑,嗓音低磁,“我都懂。”
宁染觉得自己已经够丢脸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咬了咬牙,终于开口:“我想起床了,你可不可以先离开?”
陆时钧挑眉,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嗓音懒散:“我为什么要离开?”
宁染的手指紧紧攥着被子,耳朵更红了。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男人的目光往她裸露在空气中的锁骨和肩膀上扫了一眼,眼底浮现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慢条斯理地道:“宁染,你身上哪儿是我没看过的?”
“……”
宁染大脑直接宕机。
她狠狠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拼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冷静些:“陆时钧,你到底走不走?”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再多待一秒,她觉得自己都会被羞愧淹没。
陆时钧看着她像只炸毛的小猫,嘴角笑意更深,但终究没再逗她,抬步走向衣帽间。
“行吧,不逗你了。”
他的声音透着一丝散漫,带着晨起后的低哑,“不过你动作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宁染一听,立刻皱眉:“你还要等?”
“当然。”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吃早餐。”
宁染:“……”
她突然不想吃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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