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一直站在走廊上观赏车外的风景,不过……”
“列车快到巴黎之前,我在餐车见过他。”
“我看见他离开餐车。”
有几个人在尽量搜索自己的记忆。
“同风间在一个包厢的是谁?”
“是我。不过风间先生很少呆在包厢里,多数时候在走廊上欣赏车外的景色。”
“一直在外面吗?”
“进入法国境内后,几乎都在走廊上,好象想什么心事。”回答北冈询问的是中浦。
弘子和裕希子心里明白,风间那时是在等候永仓。
“这么说,他是在走廊上的时候不见了,是吗?”
“我想是在到达巴黎前四五十分钟的时候不见了。”
在野泽弘子来找裕希子,永仓去餐车的时候,风间跟着永仓到了餐车。在永仓返回之前,他抢先一步,埋伏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这时谁都不知道风间的去向。
“有谁看见风间先生离开餐车返回包厢吗?”
中浦默默地摇摇头。
“这就是说,风间先生在到达巴黎之前四五十分钟时去过餐车,在返回包厢的途中不见了。”
北冈的推测已接近事实真象,这在裕希子听来,好象是向自己步步紧逼而来的脚步声,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然而没人注意到她的变化,因为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一层不安的阴影。
“是在矢村先生落车的那一段时间不见的。”太田进一步补充说。
“会不会一同坐救护车去医院了呢?”石仓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性。
“不会,坐救护车的只有矢村夫人和盐泽君。”一直同石仓同住一个房间的太田也搭腔说。
“那,风间到哪儿去了呢?”
谜一样的突然变故使不明真象的人们束手无策,只有野泽弘子一个人向永仓和裕希子投去疑惑的目光,但她什么也没说。
风间是在弘子把永仓的“犯罪事实”告诉裕希子之后失踪的,但是没有两者直接相关的证据。
“大家还是先去旅馆吧。分配房间等事宜旅馆方面会安排好。我留在车站,去月台周围找找。”
旅行团一行一到巴黎就遇上令人揪心的事,个个显得闷闷不乐,这倒成了掩饰裕希子和永仓的保护色,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住进巴黎市民医院的矢村立即接受开颅手术,摘除了因头部猛撞产生的颅内血肿,但依然生命垂危。
矢村落车前后的情况非常可疑,因此当地警察介入了这—事件。倘若没人在矢村后面推动,是不会跌落下去的。
警察首先听取拉了紧急掣动阀的野泽弘子的情况说明。
通过弘子的介绍,发现了一个意料不到的情况。
正当此时,在瓦兹河下游的里拉当附近,一群在岸边玩耍的孩子发现了一具尸体,并报告了警察。
死者面容已毁,但从服装式样、衣袋内的遗物证明是“日本人风间义也。”警方立即与住在巴黎市内凡尔赛旅馆的旅行团取得联系。
巴黎警察局对遗体进行了解剖,判断是窒息而死。当列车通过铁桥时,风间跌落车外,碰到铁桥栏杆上失去知觉,然后落入水中溺死。
在肺泡和胃中发现了瓦兹河中的泥沙和硅藻类。
二
野泽弘子向警察作了如下供述:
“我回自己的9号包厢,通过8号同9号车厢的连接处时,看见矢村夫妇打开车门在吹风。大概他们未发现有人在他俩的身后,夫妻俩谈得很亲热。矢村夫人用手指了指车外,矢村先生顺着她指的方向往外看,这时,矢村夫人突然在他的背上猛击一掌,正好列车过完桥,矢村先生象一个被抛出的物体一样跌落车外。我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吓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顺手拉了在我身旁的紧急掣动阀。”
“为什么当时不讲出来呢?”
“因为我自己也不敢相信亲眼见到的这件事,连做梦也未想到矢村夫人会做出这种事来。但现在,我完全可以肯定当时看到的是事实而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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