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邢拜谢过叶瑾宁后,就有一名小厮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他脸色一变,压着狂喜,随后又给了叶瑾宁一张银票。
这人出手大方,单是这两张银票,就是两万两,他也不知道赶着去接谁,临走的时候,还说这间酒肆是他开的,以后叶瑾宁在这里的一切开销皆免费。
这话说得,叶瑾宁看他都觉得顺眼了。
叶邵寅看着叶瑾宁欲言又止,“六妹妹,你跟我说实话,你是怎么会看人面相的?”
叶瑾宁没好气地盯着他,“我说过了,我不会看人面相,我不是外头那些装神弄鬼的神棍,我看的是命数。”
“行行行,命数,”在他看来命数跟面相没什么区别,“那你是怎么学会的这项本领呢?要不,你也教教哥哥?”
难道他妹妹以前一直躲在家里,闭门不出就是在修习面相之术?
叶瑾宁想了想,回答道:“某一天睁开眼就会了。”
她说的是实话,可不是在牌位上的某一天就看得到别人的生平事迹了吗?
但叶邵寅不信,反而更坚信自己的想法了,觉得叶瑾宁就是个深藏不露的,又不愿意教他,故意说的推托之词。
他也不跟叶瑾宁争辩,反而提到了楚邢,今天楚邢问叶瑾宁的事,让他迷迷糊糊中萌生了一个念头,“六妹妹,你怎么看待楚公子今日问你的这些事?”
刚提到他,叶瑾宁就跳脚,没好气道:“这就是个大傻子,跟他好说歹说就是不改变主意,我就不明白了,去做这掉全族脑袋的勾当,比得上好吃好喝家财万贯的皇商巨富吗?”
叶邵寅一噎,突然就有点心虚,他自己就跟楚邢一样,也在做掉全族脑袋的勾当,而现在他之所以问这个问题,则是因为他正在动叶瑾宁的主意。
像叶瑾宁这种有才能的人,日后想独善其身根本不可能。
他错开了眼神,不敢去看她,“你刚刚才收了人家银票,回头就这么骂他,合适吗?”
叶瑾宁犹豫了一下,正色道:“那不一样,这是两回事,我不会为了钱说谎违背我的原则,他就是去送死的,难道我还能说他是去得道成仙的吗?”
叶邵寅顺着她的话想了一下,觉得没准她愿意说人家能得道成仙,对方还会信呢!这一想莫名觉得好笑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个人傻不傻?提的都是些什么见不得人的皇子?被废、被杀、被囚禁,就连活不过七岁的皇子也敢拿来问我,晦气,太晦气了,还不如问太子殿下呢!如果太子殿下没死,还有其他皇子什么事?他在的话,这朝代肯定还能再繁荣个几十年。”
叶邵寅捂住了额头,抽了抽嘴角,心想还好大皇子、三皇子不在,不然他们听到自己在叶瑾宁的嘴里成了被废、被杀的晦气之辈,大概会直接举着一把刀就杀过来了吧?
也庆幸这里是楚邢的地盘,周围被楚邢严令不准任何人接近,不然他们两兄妹今天恐怕是走不出去的了。
姬成泽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被人寄予厚望,说他是储君,是太子,应当做万民之表率,不能输给其他兄弟。
自记事起,他就是孤独的孤家寡人,他的兄弟们跟他不亲近,他的长辈们不当他是孩子,他也没有朋友,能陪伴他的只有书。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身体越来越弱,严重的时候甚至能病入膏肓,昏迷不醒,在他整个童年中,他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太子殿下恐怕命不长久……
多么戳心的一句话啊,只要一想起来就跟只针似的扎在自己的心口上。
就连他也是这般认为的,没人会可惜他身体的虚弱,心疼他将会早逝的命运,拥护他的朝臣一听他活不长久,表面恭维他,背地里另寻出路,宫里的人看似怜惜他,暗地里咒他快点死,好为其他皇子腾地。
他的兄弟们更是野心勃勃,暗地里拉帮结派,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位置。
他会早死的命运,已经盖过了他的才能,盖过了皇帝对他的宠爱,盖过了所有的一切,别人提起他,也只剩下了身体不好,随时可能死去的储君……
他处理完方乔之后昏迷,就是他即将死去的征兆。
没想到人刚昏迷醒来,陡然想起叶瑾宁,想测一测她的深浅,寻着叶邵寅给他留下的踪迹,刚到门口,就被皇商楚邢给请了进来。
这一进来,好巧不巧地刚好听见叶瑾宁说的最后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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