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所未有的期待起来。
在肃穆的气氛下,太宰治被送进了封锁线以内,给他打开门的士兵反复查看他的证件,完全确认他的身份之后才示意放行。
“愿神明保佑你。”
太宰治看着身后森严的大门缓缓关闭,沿着小道慢慢深入,越是向里,就越是茂盛的草木挤占了本就狭窄的道路。
它们从外面看就像是普通的植物,靠近了才发现它们兼具动物和植物的特征,太宰治甚至看到了有一株猪笼草把根系拔丨出,换了个地方重新扎根,但它在变异植物里显然不算强大,因为它还没来得及扎下根系,就被愤怒的灌木扔到了其他植物的身上,引起一阵骚动。
太宰治毫不怀疑,如果他听得懂这群奇异生物的语言的话,一定会是一连串的叫骂和求饶。
他和这些生物之间泾渭分明,这条曲折的小路虽然有被侵占,却也足够让人通行。
它们并不轻易伤人,太宰治松了口气,他不长于武力,可不想在这里功亏一篑。
等到他逐渐看到那棵声名在外的神树的真容时,之前总结出来的规律却不再适用,最接近神树的那片区域只覆盖了一层草皮,并不像那些奇葩植物一样好动。
他看到少数离神树较近的植物都是趴伏着的,太宰治心下一跳,这令他联想到了信徒们的觐见,一对比,就发现对比起外围的植物,这里相对要矮小许多,但不是因为植物种类不同,而是因为,越是靠近这棵神异的巨树,植被的弯曲程度就越深。
“……”
太宰治这下一点都不奇怪狂信徒们对神明的吹捧了,他年少聪慧,再多智近妖,也震撼于这般万物膜拜的奇景,惊叹于这般不属于人类的伟力。
他走到神树底下,很神奇,有种暖洋洋的感觉,让他想要放空大脑好好躺下休息一番,但是太宰治很清楚,他的目的还没有达成。
他抚摸上树皮,仰头看着它庞大到遮蔽天际的树冠发出疑惑——
“神明啊,请回答我吧,生命的本质是什么?”
在他发出疑问的一瞬间,自己心中其实就作出了回答:“生命,物质,乃至一切的本质就是虚无。”
“……生命,因何而存在?”
他的内心忽然充斥了前所未有的【虚无】,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即使他已经有了答案。
他看着眼前的一切都被湮灭,自身意识好像和无言伫立着的巨树链接在了一起,那种关于【虚无】的意识和巨树所代表的【丰饶】概念相撞——
他的视野好像一下子扩展到了无限,他看到漫天的蝴蝶和萤火虫在飞舞,看到生命生生不息,看到泉水在潺潺流淌。
他这一刻难以动用自己傲人的智商去思考什么,只能被动的观看着另一个宇宙已然发生的事物。
他经由宇宙的视角看去,只发觉世界那样庞大,个体如此渺小,他看到代表【丰饶】的星神从沉睡中苏醒,祂从众神唾弃的边陲之地出发,行至真实与虚幻的交界之地。
祂回应了无数生灵的祈愿,将【丰饶】之力平等赐给每一位追求长生的人,却只有唯一一个个体不曾向他祈求却被赋予丰饶之力。
祂陷入永恒的沉睡之前,无数庞杂的记忆从祂识海中浮现,祂仿佛听到万物因祂的离去而哀鸣,看到数不清的个体在寻求祂的行迹,渴求祂的注视,钦佩祂的无私给予。
祂看到了最初令祂踏上命途,成就真正的【丰饶】的个体,一个有着绚丽眼眸的茨冈尼亚孩童,也是祂最初且唯一的令使。
已经带领埃维金人走向繁荣的卡卡瓦夏忽然一阵心悸。
水晶冕旒的人形从虚空中浮现,祂是【记忆】之星神浮黎,祂感知到了一份珍贵而又特殊的记忆,因此前来见证同类的消亡。
于是,在这时,一个跟阿基维利的陨落一样重磅的消息传遍了寰宇——【丰饶】之星神陨落了。
就像当初的阿基维利,在【开拓】命途上行走的人们发现了祂的消亡,因而哀泣不止,丰饶命途的行者们也感受到了他们所侍奉的星神的消失,祂已经不存在于此方世界。
他们不知祂因何而陨落,也无从得知。
而流光忆庭又多了一份记忆,一份来自星神的,无法复制的记忆。
忆者们无法触碰与星神有关的事物,他们也无法对这种特殊至极的记忆进行加工。
浮黎亲自将其制作成了一张光锥。
这张光锥里盛放着【丰饶】之星神全部的记忆,它珍贵的不可思议,而几乎没人知道,这张光锥所铭记的最为深刻的记忆,是新生的星神触摸埃维金孩童的脸颊,背景是无边的暮雨。
有忆者称它为,【祂与他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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