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少年坐没坐相,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女警坐在他对面,「你说林念的照片是你拍的,人也是你猥亵的?」
少年笑得浪荡不羁,「谁叫她整天打扮得跟个狐狸精一样,小区里对她有想法的不止我一个,只不过我很男人,做了他们都不敢想的事。」
我看着屏幕,咬紧牙。
太荒唐了!
我每天卫衣牛仔裤,连高跟鞋都不穿,凭什么说我被猥亵,是因为我的穿着打扮!
女警继续问,「那你是怎么跑到楼上去呢。」
少年舔了下干燥的唇角。
他爸每天早出晚归,时常带着一身酒气回家。奶奶把大号练废后,把自己的注意力和希望寄托在少年身上。
奶奶每天都会跟少年说同一句话,就是,你吃饭我都想亲自喂你吃,恨不得嚼烂了吐你嘴里,省的你咀嚼了。要是你考不上清华北大,对得起我吗?
他觉得太窒息了,又处于青春叛逆期,对女性身体构造感到很好奇。
在小区里撞见我后,就对我有了想法。
他在奶奶的水杯里下了药。
等她喝完后,从窗口翻出去,爬在墙面,双手扒在林念窗台,脚再踩在自己窗户上。
林念不喜欢关窗睡觉,正好给他这个机会。
女警问他,「那你奶奶为什么没有认出来你呢。」
少年说他戴着口罩,头发也长了,遮住眼睛,所以奶奶没有认出来自己。
女警继续问,「那你奶奶的尸体丢进了哪里。」
少年眼中闪了闪,「就,丢在了海里,咱们市的海里。」
女警,「你在撒谎。你知道海边有多少监控吗?真以为现在还是旧社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尸体抛进海里?」
少年没有说话。
女警还在继续审问,「所以你是在掩藏真正的凶手,你背上有一处胎记,可是照片上的男人后背并没有。照片的地址是你的手机,是你拍的没错。你奶奶还说楼上不止一个人,所以你是有同伙的。」
少年攥紧双拳,沉默不语。
张警官告诉我,这个案子还在继续查。现在找到其中一名凶手,是本案件的突破口。
他让我先回到出租屋内,看对方会不会再来。
我很听话地回到出租屋内,按照张警官的指使,在屋内放了几个迷你摄像头,以保证能第一时间拍到犯罪嫌疑人。
晚上,手机屏幕自动变成睡眠模式。
我躺在床上,一直告诉我自己不要睡、不要睡。
半个小时过去,外面没有异样。
窗外的月光落在我的床榻上,伸出手,轻轻地感受着柔软的月纱。
就在这时,有人打开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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