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余香千疮百孔又何妨?
他现在需要一条是够长的竹竿,要多高,三层楼总可以了吧!——不是说从一楼到三楼距离,只有三年吗?三年还不能证明一个人的真心吗?
然后,挥手把那些天上的少女,一个一个,撸下来,撸下来!
通过学校广场,是一条长长的校道。朱思远给两排整齐的槟榔树举行了阅兵仪式,槟榔树在随风敬礼。
“同志们好”朱思远轻轻地在心里唠叨,落叶还在时空中飘荡,仿佛听见了它们整齐地说:“帅哥好”有一个小兵或许是心情激动,看它的脚趾都伸到护栏里了,把那些跟郭敬明身高差不多的小肥兵挤兑到另一个边,红色的叫不出名字的花儿随风漂絮,在风中不停地摇晃,看来,这又是一个“非主流”的女孩吧!
朱思远下了车,盯着教学楼,目不转睛,不要误会,他并不觉得学校很美,他只是找那些能45度扫过的靓女而已……
教学楼由三部分独立的建筑主体,四条楼梯连接而成,没啥特别;谈情说爱到教师宿舍楼,撸管在学生宿舍楼,约泡便去体艺楼,(后来才知道的)足球场没有路灯,适合那些以天为帐地为床的人。(你们懂的)
在教学楼、底层的大厅,学生放假结束回校报到。有几个长得不怎么的女生,对班主任说,请假回家过年宵,班主任便爽快地答应了,这样的截爽使朱思远惊讶了,他恨初中时代万恶班主任,年宵不让请假的混蛋……画个圈圈诅咒他。
班主任分配了朱思远的宿舍,他便拖着一个臃肿的纤维袋,望着膨胀的拉链,背上吃多了的书包——蹒跚地往死里爬,终于来到男生宿舍楼。
站在楼梯下,一眼扫去,满世界的垃圾,一瞬间,仿佛朱思远也变成了那些被主人抛弃的垃圾……恐怖的感觉在心底如雾霭一般不可避免地升起,脉搏转换得如同余弦曲线,眼睛抽筋,手在发抖,全身都在痉挛,是不是转错学了……是不是进了油锅……是不是快要完了……我的天啊!
朱思远拖着沉甸甸的身躯,一步接着一步,终于接近了七楼,谁掏空走廊的阳光,仿佛有一块巨大的幕布遮盖住了,盘古挥动那把斧头了?
宿舍门口一条黑影正在呑云吐雾,从宿舍里面只流出了一丝的阳光,刚好落黑影的脸上,都是一片红红彤彤的的,甚是可爱。
此刻,天宇灰蒙蒙的一片,跟天宇连接的远方已经看不到了,有几颗星星走出来透气了……
于是,朱思远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仿佛有千斤石头压在心口般。摆放行李,便满脸愁绪地行走在校道上,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教学楼,一阵阵的几乎都是浓浓的香水味飘过,整个空间都被宁恶的香味侵蚀了,有如早晨高速公路上可恶的雾霾,追尾发生的始作俑者。
早些时候朱思远问过老师,教室在四楼,便孤家寡人的来到教室,在脑海里的画面是教室里坐满了人。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寒风吹砌,走廊里居然是如此冷清,微弱的灯光从教室里透出来,朱思远还没有触摸到,便被黑暗给呑噬了。
难道有人用如此微弱的灯光在学习?朱思远走近教室门口,原来是在玩手机,还有微微的说话声,全班四五十张桌子,有人坐的只有十几张椅子,也就是说只来了三分之一的人。
朱思远走上广台,45度的扫视,虽然是旺仔小馒头,(师傅,加火!)但是脸部那优美的线条,微微合拢的樱桃小嘴,浓墨一笔撇过的眉毛……简直是无与伦比……
由于现在是冬天,昼短夜长,此时天色已是一片漆黑。朱思远来到教室,就非常奇怪!为什么天空都看不见一缕阳光了,还不开电灯!难道青景中学的学生,还有省电的习俗?
朱思远逮住一个同学,问他为什么不开灯,才知道教室里并没有开关,电灯是由学校统一开的——想得还真周到?那为了防止学生浪费,卫生间需不需要装闭路电视呢?还是说每个月准时接学生到医院慕捐?
原来当时朱思远在来的路上想着的花的芬芳,并非花的香味,只是一种类似花香的芳香酯,花的世界,只是那些朔料花喷射了有毒的香水,心旷神怡,不过是琼瑶小说里面的情节……
经过二万五千里,浩浩荡荡的征途,到底为了什么?看来是要找条石榴裙钻研了!
上自修不久,朱思远便被一个初中的同学叫到走廊,朱思远心想:大哥,怎么能这样,我承认,以前我并不是好孩子,但也不能第一天就让我原型毕露吧,做狼也要披着羊皮衫,不是吗?——就是因为灰太狼不披着羊皮,弄得最后只能够含恨娶了红太狼,天天都要捱平底锅。——前车可鉴啊!
朱思远和他在走廊上幽会,(咳咳,‘幽会’这个词感觉有点怪)当抬头看天空,星云密布,银河片片洒长空,月亮佯羞半遮面,空留下小船弯弯。
他们站在楼梯转角,无家可归。凛冽寒风,灌进了了朱思远的瞳孔,只好眯着眼睛,抿着嘴巴,可是寒风还是灌注了他的鼻孔,不知过了多久,就把他的肺部给灌满了。朱思远站在栏杆上,对着走廊上模糊的身影打了过喷嚏,可是何超不体谅他——单薄的衬衫如月色般洒在身上。——依然和一个帅气的小伙子“高谈阔论”。——有多少校长站在讲台的风范。
朱思远双手压着冷冰冰的栏杆,腰椎弯弯如弓,这时星光披在脸颊,冷冰冰的,有时候,光不一定带来热,就好似骑着白马的不一定是白马王子一般。——或许只是一只正在交配的雄马。时光缓缓地流淌,仿佛感觉到000001秒的操动,——那是分子?原子?间的碰撞吗?
“那女孩怎样?62班那个,骨骼粗壮,皮肤黝黑,比春哥还男人的那个呢!”
“她嘛,别这么说嘛!”何超轻轻地说,好像在窗外低声交谈的小偷。
“呵呵呵……哈哈哈!”小伙子不稍的回答,后面的“哈”字拖长,仿佛那个女孩长得鬼斧神工,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所以只能以二个字来省略。
然而朋友的刀插在朋友的两助上,谁叫你在凄风苦雨呼唤,在人海茫茫的广场上,即使大喊一声“白痴”,至少也有人听懂啦!——一个阿拉伯美女,来到中国某贫穷乡镇用阿拉伯语来求包养,肯定会饥肠辘辘!
风继续吹,(不忍远离)他们的谈话纠缠朱思远的耳边,本来是左耳入右耳出,但当两边耳都听到经过扩音器扩大的声音之后,如干旱灾区的细雨,落到地面之后,便一点儿也不留地灌入了地壳,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开采,或许那时候因为污染严重而无法使用。——在化粪池里纠缠的苍蝇,只因为走过而晕死一大片。
十分钟后,何超如纠缠一坨坨屎的苍蝇,依依不舍地离开那一坨屎——守得云开见银河,月亮都走了……
“你住在哪里?”何超扭头对着朱思远问。——微笑都在发抖。
……
又走在寒风呼啸的校道上,朱思远是真正的奔跑,这种鬼天气连街边的卖淫女也不得不穿内裤,而街边随地大小便的男子都变成了“剩蛋”老人。
朱思远只用四十多秒,便跑到了宿舍楼还上到了七楼,不是夸张,没有看错——表镜碎了,秒针是随风转动的。
吵吵闹闹的声音震碎了窗外的平静,白晃晃的灯光照亮整个宿舍,照亮了阴深而又寂静的七楼,一刹那,佛光普照,被照拂的人都变成了小狗。——小狗才会摆动尾巴讨好,对主人顶礼膜拜,然后主人把它给卖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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