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的一个小山村,深夜十一点,村边角一户矮平房,独门独户,窗户投射出昏黄的灯光,窗外微风徐徐,月光普照。
“铛铛铛”,从房间里面发出铁击打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传出一阵妇女的哭声。
远处一个光点摇摇晃晃,不一会儿到了门口。一个中年男人拿着灯笼气喘吁吁地推开门,顿时一股血腥味扑鼻,令人作呕。
他看到客厅旁边躺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双手双脚反绑着,嘴巴被布封着,只发出“嗬嗬”的呻吟声。不远处两滩血,血旁躺着一对老年夫妇,早不动弹了。一个小男孩趴在地上早已没了气息。左边房间一个女孩的声音哭泣着,一个粗鲁汉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全身赤裸,“这小娘们挺倔,老三,你去吧。”
“那我不客气了。”老三一溜烟进去了反锁了门。
原来,客厅里坐了三个人。
中年男人看到其中一个四十多的男子说,“大哥,钱拿来了。”
客厅里那个干瘦的男人扔过来一个山果,中年男人接了,走过去围坐在一起,对反绑着的男人吐了口痰,伸脚踢了一脚,把他踢得远了一点,男人吃痛,呻吟着。静谧的深夜,除了女孩的痛苦哭叫声更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大哥,这个娘们长得真漂亮,待会儿我也去玩玩。可别走太快了。”中年男人看着干瘦的男人。
干瘦男人是他们老大,外号麻子。中年男人排第四,外号爬犁。他对面坐的是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大约三十来岁,眼光精悍,排第二。粗鲁汉子外号铁手,排第五。
隔壁房间女孩哭声越来越大,伴随着墙壁“碰碰”声音,动静越来越大。
麻子不耐烦了,“老四,你进去,叫老三小点声,听得烦人。”
老四大喜,放下山果脱了衣服就冲进了房间,却没再出来。
刀疤男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圈圈白雾,“老大,这狗东西不能留,那娘们怎么做?”
麻子说道,“天亮前就要上山,狗东西宰了,娘们带出去,给兄弟几个做个伴,没用了的时候给耗子,卖个肉面钱。”
“老大,我们听你安排”老五心里乐开了花。
隔壁的声音变得沉闷,这时老三出来了,穿了一条内裤。“他奶奶的,老四太不像话,差点把那小娘们弄死。”
老大眯着眼,对这句话也没听进去。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隔壁女孩的声音从清脆变得嘶哑,到沉闷,最后没有了任何声音。
这五个悍匪进入深山,途径这个小村庄,恰巧天黑,向男主人讨碗水喝,男主人以为他们是路过的驴友,喝完水就会走,也就答应了。这时恰巧女主人出来收衣服,被粗鲁汉子老五看到,粗鲁汉子眼睛骨碌碌地盯着她的胸臀,老三只看了一眼,就说天黑路远,要借宿一下,男主人非常为难,没等他拒绝,老大老二一人一边把他按在地上拖回了房间,老五从后面一把抱住女主人,男主人大叫,“你们不要乱来,我要报警了。”老大老二哪里理会,男女主人被他们五人拖到客厅,老三老四反锁了大门,密室犯罪就此开始。
右侧房间是一个客厅和厨房,两个老年夫妇拿了菜刀冲了出来,老四一脚把他们踢倒,夺过菜刀首先就把菜刀砍在老头子脑门上,脑浆流了一地,老妇人吓得呆了站在原地不动弹,老四更不说话,用菜刀又砍到了老妇人的脖子,鲜血喷射而出,老头老妇倒在地上没有了气息,这时左侧屋子走出了一个男孩,老四一刀砍在男孩胸前,男孩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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