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神女说可以赐给村子后代,只不过,如果男人对女人不忠,就必须在孩子出生后第一年将男人的宝贝献给神女。」
「宝、宝贝?」
我又想起供桌上垒成一座小山的锦囊,心里又慌又堵又难受,复杂到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看到了对吧?祠堂里那些锦囊,都是切下来的男人的宝贝……哈哈哈哈哈……」
男人疯癫地笑起来,不过笑里都是苦涩。
「那男人呢?那些男人哪里去了?」
「你觉得呢?」
男人的问话让我发毛
「该不会……」
「没错。死了,都死了……」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那东西切下来之后,男人就没有用了。然后被丢在这个地窖里,每日只给一些剩饭剩菜,不包扎不消毒,你觉得能活下来的概率有多少?」
「……不、不会的……那你不还活着吗?」
我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急迫地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又癫狂地大笑起来,不过笑着笑着就剧烈咳嗽起来,听着像是要把心肝脾肺都咳出来一样。
半晌之后,男人才虚弱地说:「我也快了……」
「可我的还在啊!而且,我也没有娶这个村子的女人!我是无辜的!」
我哀号着,眼眶的泪水不甘又愤怒地往出涌。
「无辜?来到这里的人是没有无辜的……」
我猛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心中一震,是了,我之所以愿意跟过来是希望嫂子给我掏钱买套房。
「不会的……怎么会这样……我不想死!可我不想死啊!」
「你现在死不了,你那儿还能用。」
男人的话和记忆里嫂子妈妈和嫂子妹妹的说辞重叠——「能用就行。」
「啪嗒——」
不远处传来一声脆响。
紧接着「哒、哒、哒」的脚步声从门外传过来。
我惊恐地瞪着房门,像是有什么怪物就要破门而入。
「咔嚓!吱呀~」
屋门被推开,嫂子妹妹那张挂着阴森笑容的脸出现在门口,她死死地盯着我,像是猛兽看到了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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