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京忍不住笑,“那倒不能。”
把人耳朵哭聋倒是有可能,把房子哭垮那就夸张了。
赵刚提起贺珀帆的亲父,赵妈妈就想起了那个英年早逝的小妹妹。
她在外公干的那几年,帆帆的妈妈就是她的保镖。她是一个英姿勃发的女性成长为一个雷厉风行的女领导的见证者,帆帆妈妈如此不凡,他爸爸也不是一般人,她也希望小儿子能长成像他们父母一样的人,但他父母的性格成就了他们,也毁了他们自己,于她而言,她只希望这个半路抱过来养的小儿子能长命百岁,而不是去外面惊天动地,半路夭折。
鱼与熊掌不能兼得,而野兽与家兽,一个短命,一个长命,一个出去了会被人追杀,一个养在家里能长长地看一生风景,虽然说野兽在外驰骋有在外驰骋的痛快,但有了他爸妈的人生在前,她只想小儿子不要走他亲爸亲妈的老路。
赵妈妈叹了口气,又重新思索了一番,跟父子俩道:“算了,就当老儿子养吧,老虎养不出犬子来,他幼年期长点就长点,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
老婆其实比他还更疼小儿子,赵刚摇头,感叹,“贺星的儿子算是折我们手里了。”
但折了就折了,他只想让小儿子能安安全全,开开心心地过好这一生。
这家庭会议一下来,结果跟前面开的也没什么两样。
这三个人进书房说话,还是不带他,贺珀帆挺不满的,跟老太爷嘀咕,“为什么我得十八岁才能参加家庭会议?我问过叔叔了,哥哥上初中的时候才十三四岁,就能跟你们进书房开会了。”
老太爷琢磨了一下,很圆滑地回了,“你哥那时候上面没哥哥,没人担着只能自己上,你有他宠,还轮不到你,我看他们大概是想让你多幸福两年。”
“可我想担着啊。”贺珀帆迫切跟赵京站同一阵营,一时之间机灵无比,很不好被亲情糊弄。
“那你得找你哥说去,爷爷管不了他。”赵老太爷一见不对,迅速往亲孙子身上甩锅。
甩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找就找。”贺珀帆还嘟嘴,很不高兴。
等赵京一出来,就发现不止他爸妈给他甩锅,亲爷爷也这么干了。他听家里小朋友唠叨他一点也不把人当大人,赵京也是没忍住,嘴往上一扬就问:“请问小少爷,你哪点像大人了?不是跟爷爷睡,就是跟哥哥睡,现在爸爸妈妈回来了,是不是还想去爸爸妈妈房里跟他们睡觉觉?”
小少爷一瞬间,脸红得就像红苹果,他哑口无言,又奇臊无比,看着他火力大开的大哥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红着脸蛋转过身就如丧家之犬那样垂着尾巴灰溜溜一溜烟跑了。
娘咧,平时干的时候不觉得,怎么赵京这王八蛋一说,他感觉他好变态的样子。
第8章
这天晚上贺珀帆一个人睡,他躺在自己床上越想越无名火四起。
赵王八蛋一句话就断了他多年习惯,他就是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宝宝怎么了?家里还能有谁比他小?捞一个出来看看!
但贺珀帆也知道自己理亏,尽管他心里很想怼赵京,也怕话一出口就给赵王八蛋送把柄,所以第二天早上看赵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也只是在看到人之后就冷哼一声,然后屁股挪啊挪啊,硬生生把自己挪到了老太爷和赵父当中,三个人挤一块,也不跟赵京坐一边。
这是又跟老大哥生气了,赵刚跟老父亲对视一眼,笑着给小儿子磕鸡蛋剥鸡蛋壳,问:“帆帆怎么了?”
“没怎么。”贺珀帆无精打采。
“那怎么不高兴啊?”
贺珀帆戳碗里的稀饭,闷着头不讲话。
可把小孩儿郁闷得,赵爸爸刚想哄,就收到了大儿子犀利的眼神一个。
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赵刚心里叹息,唉,孩子长大了,哄一哄都不行。
说实在话,溺爱孩子的滋味太美妙,假若能行,他真心不想戒。
但他也不能前脚刚给大儿子布置任务,后脚就拆台,赵刚忍了又忍,还是把那颗溺爱之心忍了回去。
他没多劝,在剥好鸡蛋后,给了儿子蛋白,把儿子不吃的蛋黄放到了自己的碗里。
“爸爸,蛋黄给我吧。”贺珀帆看到,拿叉子把蛋黄叉到自己碗里,还是一脸没精神,嘴里说道:“你不能多吃这个。”
赵刚一听,心口一烫,忍不住高兴地摸了把小儿子的头,对着对面大儿子就冷面一整,火力全开,“你都这么大人了,还惹弟弟不高兴,你就不知道让着点?哪有人像你这样对家里人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的?在外面是这一套,在家里也是这一套,我看你是不能行了。”
赵刚前刻还能保持冷静,此刻已毫无原则,箭头直指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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