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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把我五花大绑扔进了烟花柳巷。
为了自保,为了能再见到父母和幼妹,我费尽心思佯装柔情,委身于一男子,并央求他带我回京。
看似冷漠的男人终于松动了心思,一众人马启程离开时,他将我圈在怀中,替我赎了身。
眼看着距离京城只有几十里,他对我越发柔情时,我一脚踹开他,逃了。
彼时我还不知男人一直在我面前不愿透露的身份。
直到他身着华服,醉了酒闯进我的里屋,将我压在身下,语气缱绻:「我为了你排除万难,你却跑得见烟不见影。」
「小没良心的。」
我头顶盖着一片破麻,登上台阶,叩响了朱红的门扇。
天还未亮,长街寂静无声,叩门的回响激起我心中掩埋积攒的苦闷。
在管家柳伯开了条缝隙探出头后,我哽咽着问好:「柳伯。」
听到熟悉的声音,柳伯脚下一个趔趄,扒开大门后冲出来抓住我的手,两眼泛着泪光:「大小姐!你……你……」
他说不出话,我亦然。
两年前,调令任状书下达氷州,升我父亲为三品太常寺卿,留任京中。
打理好氷州的事务,我们举家赴任京城。
没想到才刚出了氷州,我们就遭遇了劫难。
有人刺杀父亲。
那日我在下榻的客栈翻阅诗书,眼前一黑,再次醒来,我已被卖到琼楼之中。
华美的装潢下形形色色的男女调笑着来往,那些人赤裸觊觎的目光投在我身上,刺得我心口发麻。
这琼楼华美绝伦,却是声色之地。
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我几欲绝望。
跑,跑不掉。
死,死不了。
老鸨救下我后,先是柔声劝我:「雪月,你生得好,腰肢也软,跟着嬷嬷教习后多少男人求你都求不来,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何必寻死?」
雪月是老鸨取的,她说我配这个名。
我梗着脖子,一双眸子中尽是滔天恨意。
她被我看得怕了,见劝不进,撇着嘴终于说出心声:「要不是图你这张脸蛋儿,老娘都懒得搭理你。装什么清高呢?破了身还不是残花败柳一个。老娘愿意捧你,你不感恩戴德地跪下磕头,还敢瞪老娘!」
她招了招手,叫进来一个小女孩,啐了我一口:「娘的。彩霞,好生照顾着你主子,再有今天的事儿老娘就把你不干事的眼珠子挖了喂狗。」
凭着姿色,老鸨视我为下一棵摇钱树,也亏她想把我卖出个好价,没让我早早接客。
柳伯领我进门,话语因激动有些混淆:「大小姐,老爷和夫人这两年无时无刻不在寻您,每次听到消息都跑去确认……二小姐好,一直都好……」
我边走边把府中景色揽入眼中。
父亲清廉,母亲也不爱打理府中景致,常常请人上门打理。
路过一片花圃,我停住了脚步。
花圃中央,一个妇人素面抿唇,挽上袖口蹲下身,全心全意侍弄花草。
是数年前,在父亲收到升迁文书,一家人畅想在京城府中安排些什么景致时,我央求她种的海棠花。
那时母亲伸出指头按住我的额头,没好气说:「养花门道多,要细心照料,你老娘才没那多时间帮你看着呢。」
我撒了半天娇,最后她抵不住败下阵来,说养在我院子里,让我自己看着办。
正是四月春季,海棠压满枝头。
仿若似有所感,妇人抬头与我对视。
柳伯抹着眼泪,我则粲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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