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们又玩了一局,这一局陆云峥又是地主,仍旧输了,不过他比上次进步了许多,手里剩的纸牌只有几张。
“哈哈,父王你又输了。”元诺笑得开怀,眼睛弯成了月牙。
陆云峥见他这样高兴,唇角翘起,身体前倾将脸凑到元诺面前,“父王愿赌服输,你贴吧。”
于是元诺挪着小身板,兴高采烈地“pia叽”又往他脸上贴了一张纸条,两张纸条一左一右挂在陆云峥那张峻冷的脸上,别提多滑稽了。周围伺候的宫人见了低着头憋着笑。
坐在一旁的芳兰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很是辛苦,紫檀唇边漾着笑意,看着面前感情深厚的父子,感到又好笑又欣慰。
“我们再来一局。”陆云峥刮刮元诺的鼻子提议道。
元诺嘻嘻一笑,“这次希望父王不那么倒霉了。”
于是又一局开始了,这次仍旧是陆云峥摸到了地主。
“哈哈,父王你惨了,你又要输。”元诺见状大笑。
陆云峥轻笑不置可否。
他们继续玩下去,紫檀发现陆云峥进步了好多,出牌的时机掐的贼准,几轮牌出下来,紫檀惊愕地察觉到他可能会算牌,正想着,陆云峥将手里的牌都出完了。
“啊啊啊!父王你使诈,你刚才不是说你有好几张单牌的吗?”元诺挥舞着胳膊哇哇叫着抗议。
陆云峥惬意地从桌上拿了一张纸条沾了茶水,往元诺额头上一贴,捏着他的脸蛋挑眉道:“小傻瓜,这叫兵不厌诈。”
元诺嘟着嘴,一脸不服气,转头看向紫檀,“姐姐,你是不是让着父王了,父王才玩三局,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赢了我们?”
紫檀很无语,她突然想起来陆云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这么快就能算牌的吧?
“兴许是太子殿下天赋高?”紫檀只能如是回答说。
元诺鼻子哼了哼,“我才不信,肯定是凑巧。”
再接下来,他们一连玩了十几局,陆云峥并非次次都能摸到地主,但每一次他都赢了,紫檀终于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陆云峥果然会算牌。
元诺小脸上贴满纸条,郁闷地靠在轮椅上,刚才他摸到了地主,手里满把的好牌都还没打出去呢,他爹就将牌都出完了。
“再来!”他挥舞着小拳头气势汹汹。
“不行,天已经晚了。”陆云峥拒绝了,“元诺,你该休息了。”
说着他起身走到元诺身边弯腰正要抱起他,突然发现他坐在一张造型古怪的椅子上。
“这是……”陆云峥看着轮椅的扶手目露诧异,他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轮椅。
元诺看到陆云峥注意到他的椅子了,很开心地用手转动着椅子向陆云峥炫耀。
“这个轮椅有意思吧?它可以这样转,还可以这样转,还可以转圈圈……”他驱使着轮椅朝前滚动,接着又退回来,还原地转圈,停下来后,他一脸得意,拍拍扶手,仰着脑袋说:“父王,好玩吧?”
陆云峥略略颔首,微笑:“确实很有趣。”又问,“这是谁送来的?”
元诺将椅子转回来,对陆云峥说:“这是姐姐送的,姐姐好聪明呀,什么都会。”
陆云峥闻言挑挑眉,将视线转向紫檀,漆黑深邃的眸子夹杂着探究和疑问,紫檀被他看得心底发毛,她平定了下情绪,站出来恭谦温顺地回复说:“回太子殿下,其实这椅子并不是妾身做的,妾身只是向内务府的工匠提出了想法,能做出来完全是他们手艺好,依据只字片语的建议就琢磨出来了。”
现在旁边的小荀子听到紫檀这样回答,有些惊讶,她就这么将功劳往外推啊?还真是……实诚人。
陆云峥听到紫檀的话,沉吟片刻后,对小荀子说道:“内务府的匠人都有赏。”
“是,奴才领命。”小荀子赶忙回应。
接下来他瞥了紫檀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走过去推元诺的椅子,元诺等了半天见他不再提别的,忍不住转过头看向他,撅着小嘴,问:“父王,匠人都有赏了,那姐姐有吗?”
陆云峥敲敲他的脑袋,“元诺这是在问我讨要赏赐?”
元诺用手拍拍轮椅的扶手,回答说:“那是当然了,这张轮椅能做出来姐姐居首功。”
陆云峥并未直接回应他,他站直身子目视前方推着轮椅说:“我们先进屋再说吧。”
当天夜里,紫檀照常给元诺揉按腿部的穴位,元诺白日里玩的有些疯,此时被紫檀揉按着双腿,舒服地咕哝了几句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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