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不到的火葬场/换攻又名《堂姐的老婆是我的了》孟新竹不相信什么七年之痒,但周凌确实很久没吻过她。她照常熬羹煮汤,嘘寒问暖,相信长辈所说的“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是这样”,也相信周凌曾说过的“我会永远爱你”。深夜周凌应酬归来,孟新竹接过她递来的皮包,被圈进怀抱时,以为那个带浓烈酒气的吻会落在嘴唇。周凌笑着推开她,“眼花,醉了。”七年,孟新竹活成了家里的一件物什,可以是衣架、茶杯、手表等任何。总之对周凌来说,可有可无。热恋时,孟新竹玩笑说:“如果分手,我没地方去只能睡桥洞了。”所以分手时,周凌不相信她真的会走,她根本没地方去,就算赌气过不了几天也会回来。*周醒在堂姐家楼下冒雨等了一夜,天快亮时才看见孟新竹提着行李箱出现在楼栋口。她蓄谋已久,趁虚而入,好说歹说才把人哄上车,带回家灌下姜茶。孟新竹泪眼朦胧坐在沙发上说“她不愿意吻我”时,周醒心里一万只尖叫鸡齐声呐喊:“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周凌被孟新竹惯坏了,活该没老婆,周醒早把人偷走了。门铃响,周醒翻出孟新竹压箱底的情侣装套上身,打开门,笑容淳朴,“堂姐,你找我啊。”周凌:“三十六度的天,穿我的毛衣,你不热吗。”周醒老实巴交,“我开空调。”*关系续存期间无出轨道德问题预收:《下不为例》文案:起因是一个梦,谢舒毓梦见她跟温晚差一点就接吻了,梦里她很懂礼貌,唇瓣即将触碰时微微偏开脸,说:“稍等,我去刷个牙。”电动牙刷转满两分钟,梦也醒了,谢舒毓辗转反侧,却再无法入眠,莹粉唇瓣脑海中挥之不去。谢舒毓跟温晚认识二十年,幼时无话不谈,亲如手足,但长大后各有各忙,电话信息寥寥无几,粗略一算也有两年没见。奔赴她的城市,相约在环境雅致的西餐厅,谢舒毓直言有事相求。女人长发柔顺披散双肩,未施粉黛,嘴唇粉润饱满,谢舒毓不敢直视,艰难启齿:“我那天梦见你了。”温晚点头,谢舒毓继续:“梦见我们接吻,但没有亲到。”温晚:“所以呢?”谢舒毓:“你能不能让我亲一下。”她手指抠桌布,“你也知道,我没别的朋友了,咱俩认识二十年……你不会不帮我吧。”结果就一发不可收拾,星火燎原,焚烧殆尽,二十多年两人也时有争吵冷战,都没想到这事上她们契合度竟如此完美。谢舒毓攥着被角指天发誓,“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我们还是好朋友,就当没发生,好吧。”温晚披衣起身,垂眼轻轻“嗯”了声。时隔半月,谢舒毓接到温晚酒醉电话,“最后一次。”然后一而再,再而三,友谊的小船翻成床。 36°C穿毛衣我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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